樊偌

二次三次都混。
吃各种冷cp。
冷到不行的那种。
对于没有粮已经司空见惯。
于是自己开始产粮(?)
最近因为粉上了女团所以吃起了rps。
而且主要嗑的那两对还都很虐。
所以迫不得已找其它的粮回血。
什么都想干但什么都干不好。

【无题】(其实就是没想出来)

·cp花昭

·私设半史向(花木兰在北魏,皇帝拓跋焘)

·角色属于官方,ooc属于我【疲惫.jpg】

·虐文,不适者勿入

·第三人称视角(或许王昭君贴身侍女视角)(也许只有我才会写这么奇怪的视角)

她是几年前来这里打仗的。

北魏皇帝拓跋焘想吞并这北夷极寒之地,来扩大自己的领土,派了那最强的将军来此出征。

北夷实力本就远不如北魏,只能任由北魏将军领着她的军队一次次攻破北夷一层层的防线。公主起先是倔强的,但眼看北魏军队一步步逼近,无奈之下递了求和的文书,毕竟这北夷还有千万的子民,不能放弃。

收到文书的北魏将军听说是很是不快,但仍听了上头的命令,撤了军。

几月之后,北魏派了使者到了这里,而那将军作为陪同,站在北夷大殿之上。

公主同那使者争辩,说无论如何只能割一块地给北魏,而那使者明显是想获取更多的利益,不依不饶。

剑拔弩张之势,那将军开口了。

她的声音很好听,却不知是因为行军的原因,有着一股属于兵士的阳刚之气。

“既已割地,便别动怒,此行目的已经达到,若还不满,下次依圣上之命再攻过来,也是不迟的。”

她在慰抚那使者,也在给公主找了条退路,而公主却仍抓住了那将军对北夷实力的不屑不放,想必是有些愠恼了。

“北夷会强大起来,北魏如此说道,是否有些太过张狂?本公主听过一句古话,叫做‘骄兵必败’。”

那将军听到此话,偏过头,似笑非笑地看向公主,缓步向前走去。

保护公主的护卫当即抽出佩剑,想拦住那将军的前行,却被那将军冷不丁的瞥上一眼,那眼神中满是戾气,似乎有着可以将其杀死的凶狠,护卫有些颤抖,便放下剑讪讪走向两旁,任那将军走向公主。

公主自然也是紧张的,她手握座椅的扶手,担心那将军会了结自己性命。

但那将军没有这样做。她只是俯下身,在公主耳旁轻喃了几句。

只罢说的是什么,我没有听清。

耳朵本就是公主最为敏感的地方,那将军的吐息在公主耳旁作祟,而她高束的马尾,也挠弄着公主的玉颈。我眼见着公主的脸霎时变得通红,眼神中却带着不甘。

而后公主极不情愿签了那割地契书,转身差我送她回寝宫,我应下了。

回头看那将军,却是直直盯着公主的背影,暧昧地笑着,很是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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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待北魏使者一行人走后,不知是怎的,开始重视军队。

用那北夷特有的寒铁,铸造她所认为的最强的兵器。有时公主甚至会亲自考察北夷地势,说是为了准备更好的阵法、想出更好的方法,来抵御北魏。

而巧的是,一次去考察地势的途中,再次遇见了那将军。

她受了重伤,浑身蔓延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公主身后那些随从的士兵都认为趁此机会杀了那将军会让北魏失一大将,无一不抽出剑冲向她。

岂料那将军身负重伤实力也不容小觑,单手抽出身后重剑将那些刺向自己的长剑挑开,走向公主。

她眼中带着疲惫,些许是身负重伤,有些累了。

她略带苦涩的向公主问道:“公主当真那么讨厌花某?竟想着要赶尽杀绝?”

公主看着身子有些摇晃的花将军无动于衷,只是漠然问道:

“何人之血?”

“柔然人……和花某,这柔然,是愈发强了啊……”花将军顿了顿,随即又道,“公主能否……救花某一命?”

公主看着她,问:“条件?”

花将军只是朝公主一笑,如沐春风。

“公主想要什么?”

“北夷北魏休战三年。”

花将军笑容愈发浓郁,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叹道:“公主真是狮子大开口。”

公主只是冷冷说了六个字:“要命,亦或者不。”

花将军看着公主身后拿着兵器看向自己的士兵,笑容凝固在脸上,声音冷了起来。

“也罢,我花某有求于人,答应的,自会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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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命我给花将军上药,那将军真是幸运,刀刺左胸竟未伤及心脏,只是挑开士兵长剑时撕裂了伤口,需静养好些日子。

不得不感叹,花将军生得一张姣好面容,只是与公主不同的是,她有着一股阳刚之气,而公主的,却是十二分的阴柔之美。

说来也怪,花将军病愈之快,三月不到,竟已可以下地走动。

她能走动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了公主。

她当着公主的面,写了一封信给拓跋焘,以证明自己存在,并告知自己在北夷养伤。

原以为拓跋焘因此不会轻易发兵攻打北夷,结果拓跋焘竟直接派了一批人马来北夷,说要接走花将军。

“竟如此看重她?”公主有些恼怒的看着那些使者。

“是,花将军在北魏会有更高明的医师为她治疗,公主不必担忧。”为首那人说到。

公主自是听出了那人口中的对北夷的嘲讽。

“若北夷不放人?”

“那公主可以试试看。”那人依旧是笑着,但语气中带了一丝危险。

岂料花将军走了出来,只穿一件单衣,似根本不惧北夷凛风一般,说:“百里守约,我会同你们一起回去的。”

百里守约颔首,而那百里守约身后那人,却是略有激动,向公主质问:“北夷就是如此待人?明知此地凛风如锯,却让花将军如此衣着,尔等北夷之士,着实险恶!”

“这不是北夷的错,玄策,是我急着出来,忘了加衣裳,我会跟你们回去的,放心罢。”

而公主对花将军的自作主张似有不满,问:“我有同意?”

花将军只是无奈的看着公主:“若花某不回北魏,你我之间的约定将无法兑现。”她脸色苍白,嘴唇有些乌紫。

公主咬唇,半晌,松口道:“也罢,你走吧,你本就是北魏大将。”然后将自己肩上所披狐裘褪下,给花将军披上,说:“出了宫殿,凛风更甚,你伤未完全痊愈,不加防护,是足以致死的。”

而花将军似没有想到公主会这样做,有些愣,随即笑了笑,朝公主说:“多谢公主,下次若有机会来北夷,花某一定将狐裘归还于你。”

“还么?这倒是不必了,就送与你好了。”公主说完,就让他们离开了。

但公主应是知道的,下次再见花将军,应就是北魏与北夷的战争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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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拓跋焘信任那将军,真的答应了与北夷休战三年。

三年期间这花将军也从未来过,听说是与柔然抗争去了,而公主却也全心全意研究如何抗敌。

在每个城镇布置好战略后,三年期限也将至了。

公主在等待北魏攻打北夷的锣鼓声,还未等到,却等来了花将军。

花将军身负一个行囊,递给公主,打开一看,却是三年前她离开北夷时公主赠与她的狐裘。

“还给你的。”花将军对公主说道,公主却把那一看就知道洗过很多遍的狐裘退给了花将军,“我说过不必了,那狐裘已赠予你了。”

“收着。”花将军的语气变得不容置疑,“我不想接受你的施舍。”

公主的声音有些颤抖,她难以理解,“花木兰,那是施舍吗?我王昭君对你的一片好意被你说是施舍?”

花将军看着公主,有些语无伦次:“呃……我是说……我,嗯……不想欠你人情……”

“若是如此你根本就不必来。你就不怕我训练的精兵让你有来无回?”

“呐,已经无所谓了。”花将军似乎很是洒脱。

公主察觉到了不对,问:“无所谓……是何意思?”

花将军只是笑道:“北夷寒铁,极为锋利,圣上此次定会派我出战,只因我是北魏最强的将军,公主将寒铁锻为兵器,想必是对此战做足了准备,因此花某此战,九死一生。”

“所以……你来还我狐裘?”

花将军愣了好一会儿,苦笑道:“也许是不想让你送我的狐裘沾上鲜血吧……”

公主终于接过了那狐裘,神色带着苦涩:“就因为如此,你执意要来?”

“嗯。”

“你没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公主摇了摇头。

“因为花某不想让公主这等纯净之人染上不净的暴戾之气。”

公主抬头望向花将军,眉头蹙起,苦笑道:“我将以寒铁杀人,也算不得什么纯净之人了,你这般奔波,不值得。”

“值得的。”花将军说这话时很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毅然。

“你说你这么做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为我做到这种份上?”公主不解。

而花将军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是啊,为什么呢?

可能花将军自己,也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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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过后,那拓跋焘真是半点也按耐不住,期限一到就派兵出征。

花将军和她的铁骑也是强悍,接连攻破了北夷三道防线。

但寒铁的威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花将军的左手已经举不起来了,拿不动她自己的那把重剑了,只能换上一柄轻剑,但却远不如她那重剑用着顺手。

即使这样,他们依然一路攻到了北夷宫殿,而这里外皆是用着寒铁的士兵。

百里兄弟为花将军开路,让她进了宫殿,交给她刺杀公主的重任,而他们则尽量做到不让外面的士兵攻到里面杀了花将军。

花将军身上满是血,已分不清是北夷人的,还是她自己的。

她跌跌撞撞的走向公主,而公主却拿着寒铁铸成的匕首指向花将军。

“公主啊……”花将军开口了,她的嗓子很哑,溢着一股血腥味,她好像很累,很累,“半月前,你问我为什么执意将狐裘送还于你,是因为花某啊……觉得可能再也见不到公主了。”

公主没有说话,只是抿紧了唇。

“岂料花某啊……是如此之幸运,能活着站在公主面前。”她走向公主,我能看到公主的手颤抖地很厉害。

“花某想告诉公主您……呃啊、”话到这里被一声闷哼打断,匕首还是刺进了花将军的腹中,花将军捂住不断出血的伤口,继续说话,仿佛这样,疼痛就可以缓解,“告诉公主……花某……花某怕是喜欢上你了……”

公主猛然抬头,眼神中尽是不可思议。

“只罢……只罢花某……运气用尽,花某听不到……公主回应了……可……惜……”花将军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语气越来越弱,最后朝公主那里倒去。

公主雪白的狐裘被花将军的鲜血染红。

“花木兰……”她唤着花将军的名字,却是无人回应。

公主蹲了下去,用手捧着花将军的脸,轻声呢喃:“为什么现在才说?想让我记住你一辈子吗……可笑……起来啊……你不是还没听到我的答复吗……”

似有晶莹泪珠滴落在花将军脸上,公主,竟哭了。

公主将挂着泪的脸向花将军凑近,两瓣唇覆在一起,地上的花将军却是反应全无。

公主能渐渐感受到花将军的身体在渐渐凉去,也渐渐认识到了现实:

她已亡矣。

片晌,公主起身,解下自己所披狐裘,盖在花将军身上。

公主背对着我,让我好生将其安葬。

公主转身离去那一霎,我看见了她脸上的泪痕。

我想,公主应也是喜欢花将军的,但其二人只能刀剑相向,于是落得如此下场。

道,也是可怜。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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